陈建国应声谢过就不再说话,听着两人吹牛打屁,听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告了个罪,跑阳台去了。

    刚才和他打招呼的长发青年看到陈建国出来,“建哥,怎么,谈完了?”

    “老头子和才叔吹水呢,我无聊呢?”陈建国看到削长的脸颊上有一道红色的划痕,发了根烟问道:“怎么回事?打架了?”

    长发青年接过烟,不在意的说到:“前两天在香港和那边的古惑仔切磋了下,有个吊毛扎飞刀的,大意了。”

    陈建国点点头,“以后小心点。”这个长发青年叫小伍,大约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不大爱说话,社团里能和他玩到一起的没几个,陈建国倒是和他挺投缘,时不时带他出去喝两杯。小伍家里也是街面上的,别看长得眉清目秀,身型瘦长,可脱了衣服全是结实的肌肉,就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尤其是那闪眼的八块腹肌,不知道能迷死多少街面上的小姑娘。听说以前是在特种部队服役的,不知道什么原因早早的退了伍,回来后本来在立交桥工地外边摆了个小炒的摊位,生意好了惹人眼红,二十几个人去找事,让他一个人打完全场,可惜没什么背景,给抓到局子里准备要告他伤人,搞个重判整废他。南叔知道后把他捞了出来,从此以后就跟在南叔身边了,出了名的能打,别看黑鬼那么高大,在他手上可过不了几招,这个能伤到他的港仔也是个好手。

    陈建国想到最近南叔都不在家,原来是去了香港,他走到阳台的另一边,也靠在那里抽烟,朝街上张望。他在想南叔到香港是做什么去了,还和当地的帮派发生了冲突,应该不是件小事,他在脑子里回想这段时间社团的动作,也没发现什么联系,他隐约感到马上就能找到那一丝关键,可就是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