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着那女孩捡花走了,这才转过切了,不卑不亢地看着她道:“这位同志,欺负一个小女孩算什么。”

    曾白玲一时间更是气笑了,挑起一对吊稍眉:“看你穿的衣裳,还是乡下来的吧?你一个乡下来的想在京市混,也敢得罪我?也不好好照照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曾白玲狠狠啐了苏惠云一口。

    污秽的液体黏腻在苏惠云腿上的裤子上,摆明是羞辱!

    苏惠云眼皮重重跳了两下,眼底终于浮现怒火:“这位同志,你这种行径让警局知道了也是不对的!”

    “不对?”曾白玲却环着双臂冷笑,“那我倒想看看,除了你这个蠢货,有谁敢说我半句不是!”

    仗着老公家有点权势,可真是嚣张啊!

    苏惠云心口“砰砰”地跳,眼底越发的冷了:“那你说说,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任职,任的又是什么职。”

    曾白玲就得意洋洋地挑起眉梢:“我老公那可是京市警局局长的表弟陆芗,怎么样,怕了吧?”

    京市警局局长的表弟?

    苏惠云冷着脸点点头:“行,我记住了。”话罢,她转头就要走。

    那曾白玲却不肯放过她,冷哼一声:“怎么,得罪我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苏惠云停住脚步,一双眼眸冷如冰霜:“那你想怎样?”

    曾白玲恶劣地勾了勾唇,指尖轻蔑地点点空地:“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在京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