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洗完澡,裹好了自己的粉色浴巾出来找家居服的时候,听到厨房里,简予琛正在跟人打电话,看样子应该是宁彦。

    温旎竖起小耳朵听了一会。

    的,还为了他那小锦鲤痛哭流涕呢。

    温旎关上门,贼溜溜打开衣柜最里层,原本堆叠在过季衣服里的特殊道具果然被简予琛这厮都翻出来过了。

    还试图做出一副什么都没变化的样子!

    哼,狗贼。

    简予琛正在安抚宁彦。

    “有没有可能,它只是一条锦鲤,你还打算把它的丧事办成流水席啊?”

    他视线一瞥,就看到主卧门口,一条白嫩的小腿晃了晃,足尖翘起。

    随后,一个女人穿着白色薄纱的狐耳裙,屁股上还挂着同色系的毛绒绒大尾巴,转了个圈,在门口摆了个撩人的造型。

    简予琛眉梢一挑,宁彦的哭诉还在手机那头响起。

    他狠狠擤了一下鼻涕,“这事没完我告诉你,别让我知道他侯锦明在公司养了什么,我把他鸡蛋都摇散黄!我把他家的蚂蚁洞都浇水银,蚯蚓都劈开两半!”

    温旎已经踮着脚,一屁股坐在了餐桌上,然后小腿踩着椅子,缓缓爬上桌,朝着简予琛晃了晃尾巴。

    听到宁彦这么说,她还故意假装花容失色地捂着心口,开口道:“哎呀,道长~人家好怕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