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也没接电话……”

    就在这时,我身上忽然传来一股极为冰冷的感觉,这冷,让我打了个寒噤。

    我赶忙顺着冰冷传来的源头摸去,一把就摸出了杨公盘。

    此时的杨公盘,冷得就像是冻了几十年的坚冰,触碰一下,手都快僵硬了,同时我还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心悸。

    因为这杨公盘的指针竟然乱了,它同时出现了八种不停变换的针。

    浮针,兑针,转针,沉针,中线……

    甚至于,后方还传来一种空荡感,这空荡感透着死寂。

    我猛地回过头去,一眼看去,后备箱本来竖着的蒋盘尸体,竟然消失不见了!

    我面色大变,这尸体,怎么会凭空消失?

    也就在这时,嗡的一声轻响,杨公盘的指针直挺挺地指着一个方向。

    我骤然推手,一把拽开了车门。

    一步迈下车,我顺着指针看向前方,令我惊疑不定的是,在刺目的阳光之下,我恍惚间,竟看见了一个枯瘦如柴的身影,穿着灰色的道袍,正伫立在老旧的码头之上。

    那身影漆黑如墨,孤单悲凉,好似阳光下的一抹剪影。

    原本若有似无的河风,一下子猛烈起来,将我身上的唐装吹得猎猎作响。

    而江边那人影身上的道袍也在风中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