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傲雪忽然一笑,道:“对啊,我现在是一条丧家之犬嘛,不把你咬死,怎能安心呢?”

    “而且,我说自己是狗,也能膈应膈应你嘛!”

    齐等闲觉得刚刚不应该这么轻易放过她,多来几次,让她连这点骚话都说不出来才是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