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爷,我这洛阳比之应天如何?”车队的前列,萧定玄策马而行,笑呵呵的看向身后的赵定。

    又是想较量啊。

    赵定挑眉看了一眼萧定玄。

    这位北梁的新晋太子,似乎对他有种不一样的敌意。

    “梅兰竹菊,各有不同,属性不同,定义自然也不同。”

    赵定摇了摇头回道。

    “皆是王都何来属性不同之说?”

    萧定玄故作不解的问道。

    赵定咧嘴一笑回道:“太子殿下这是明知故问了,我大乾重农抑商,帝都的属性更多是政治属性,天下之中枢,而你大梁却重文抑武,不压制民间商贸往来,洛阳繁华六国之最,可地方又如何呢?大梁富甲天下,但却富在洛阳,富在洛阳周边,可其他地区的百姓如何?

    这便是我不说,太子殿下心底也明白吧。”

    听着赵定这话,萧定玄沉默了半晌,终究是并未说话。

    赵定继续说道:“我大乾应天虽然比不上洛阳繁华,应天百姓也不如洛阳百姓富足,但我应天百姓何乐,安康。

    常言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洛阳富有,可百姓手中无才,应天虽穷,可百姓和乐。

    如此高下究竟是谁高谁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