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虞昭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从无来往。

    他不高兴地停下脚步,声音里都带着火气,“何事?”

    “你迟到了。”虞昭淡淡道。

    蒲星河一怔,而后冷笑起来,“晨钟刚结束不久。”

    “那也是迟到。”

    虞昭往虚空一抓,掏出一根毛笔和白纸,笔尖蘸着红墨,她簌簌写下一行大字。

    “亲传弟子蒲星河晨练迟到,罚加练一个时辰。”

    而后,她打出一道灵力,白纸自动飘到蒲星河面前。

    虞昭写字的时候,还将惩罚内容一并念了出来。

    练功场上的人几乎都听见了。

    四面八方的目光投向蒲星河。

    蒲星河怒不可遏,“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罚我!我不认!”

    说罢,他就想越过虞昭径直离开。

    虞昭立即朝张峻使了一个眼色,张峻跳出来指着身上的大字。

    “蒲星河,看见我身上字的字没有,我们这可是奉命行事,你要是不听,就不仅仅是加练一个时辰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