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头可是个顶个的好,一砸一个准。

    没半晌,黑胖子和几个小弟就顶着一头包,往后退了几米。

    白虞连忙上前扶起奶奶。

    “奶奶?我带你上卫生站,不怕昂。”

    “打了我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黑袍子捂着肿胀的额头,给几个小弟使了眼神。

    奶奶颤抖的手抓着白虞:“小白,别管奶奶,快跑。”

    “奶奶,没事,我不怕。”少女将奶奶扶到一旁,说着不怕,眼眶却湿润润,浑身抖颤明显。

    那是秋收后的一个阴沉天。

    一个肩颈单薄的少女,面对四个村里的二流子,攥紧双拳。

    她知道打不过,但抱着誓死的心。

    因为她明白,懦弱换不来安定,只会让这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得寸进尺。

    所以,她视死如归,即便被狠狠摔在地上,也立马爬起来。

    半边脸摩擦出血痕也不喊疼。

    就在她被几个二流子压在村口的泥巴路上时,一声凄厉的猫叫响起。

    是大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