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姑娘关照的!”

    “姑娘?”他疑惑地问。

    汉子边从他手里接过银子,边点数。

    虽说不要,他不是从林宏深手上把银子接了过去。

    “哦,我家小丫头。”

    “你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你家小孩有多少岁,她会懂这些?”

    “自小呆在我父亲身边,懂的比我可多了。”

    汉子把每个袋子里的药名都告诉了他,告诉他每个的吃法和量用量。

    最后,汉子临走时,特意吩咐了他:“最好把这些病患分为几个等级,死掉的架火焚烧掉,严重的和不严重的,没有征兆的隔离开,每天把被褥放太阳下暴晒。这样十天半个月,肯定全部恢复了。”

    林宏深让将士按汉子的意思去做了。

    这汉子走走停停,好像怕有人追上来一样。

    走到无人处,长吁了口气,“还好没有穿帮,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林宏深看着他走远的背影,还是觉得事有蹊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他把这些草药分发到各帐篷里,每天让这些士兵在太阳下晒两人小时,再和草药内服,果然,加上这些士兵本身体质就不错,一个星期不到,基本上没有再出现咳嗽的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