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正喝着茶的马大栓也不满道:“嘿,怎么就和我一个德行了。”

    这娘们真是一点理都不讲了。

    “我还说不了你们两个了?嗯。”马六他娘扭耳朵的手又紧了紧。

    “妈,说得说得,耳朵要掉了,您快松手啊。”马六夸张地大叫着,配合着他老娘。

    其实他老娘压根没怎么用力。

    “这么肥的肉要是拿来炼油得吃多久啊?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要是再敢糟蹋东西,老娘连带这次的一块收拾你。”

    说完就松开了马六的耳朵。

    马六连忙跑到他爹的身后,一脸叹息的对他爹说道:“唉,爸啊,咱俩这是遭了我姐的无妄之灾了。”

    说完就跑进了自己屋里,一把把门关上。

    屋外,马六他娘也哭笑不得,对马大栓说道:“这臭小子,跟你当年一个模样。”

    “我儿子嘛,当然跟我一个样了。”马大栓一脸不以为然地喝了口茶。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德行。”

    马六他娘白了自家孩他爹一眼。

    一夜过去,随着天色渐亮,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

    不过马六今天还是休息,大车队这几天一直没任务,领导索性让他们多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