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淮:“不要再乱说话。要是嘴闲了,就去舔马桶。”

    许轻云一怔。

    沈砚白走过来,挡到许轻云面前:“秦嘉淮你有病吧,再怎么也不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吧!”

    秦嘉淮:“你也去舔马桶。”

    沈砚白张了张口,准备要骂回去。

    不过他还没出声,许轻云先嘴巴一撇就哭了出来:“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是楚瑶在你面前说了我什么坏话吗?”

    “不是,她一句都没提过你。”秦嘉淮毫无情绪地陈述,“拿自己有爸妈疼嘲讽别人没爸妈,真是贱得没边了。”

    不等许轻云辩解,他又说:“还有,你让我班上的男生帮你偷我的日记本,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秦嘉淮说完,打开楼栋的门走进去,反手关上门,将外面两个人隔绝开。

    许轻云蹙眉:“肯定是楚瑶背后说我什么了!”

    安静一会儿。

    沈砚白忽然问:“那你呢?你真嘲讽过别人无父无母?”

    因为沈砚白的妈妈是生病去世了,他爸爸和他都很爱妈妈,陪着妈妈走过人生最后的那一段,是父子俩永恒的痛。

    别人要是嘲讽他妈妈什么,他真的会觉得恶意很大。

    换位思考,要是有人这么嘲讽楚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