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表不同,他所表述的,像是盛夏午后的阳光,炽热而坦诚。

    直到远离了李嘉图,温鹤屿才发现他的手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一片冰凉。

    那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被命运重新笼罩的恐慌。

    温鹤屿轻轻抿了抿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化作一声轻笑。

    面对他的调侃,谢今宴语气无谓道:“人总要有点改变。”

    “你很喜欢这种改变?”温鹤屿似乎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些什么。

    谢今宴紫眸闪了闪,嘴角微扬:“至少到现在感觉不错。”

    “不是吗?”他定定地看着温鹤屿道。

    ...

    “我只是觉得有点麻烦。”

    无声地对视片刻,终究还是温鹤屿先败下阵来。

    “这种事我有经验,没事的。”

    他最后也只能说出这样苍白的话。

    曾经在校长面前都逻辑清晰,有条不紊的人,再三斟酌也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莫名地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