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宴和温鹤屿,一个是光明正大地当着闷葫芦,一个是默不作声地降低存在感。

    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宋知了感觉自己都快成小喇叭了,天天叭叭。

    现在难得遇到一个畅谈的,她久违地感受到了躺平的乐趣。

    白南星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宋知了的心里被夸赞了一遍,边开车,他还能边盘算。

    “不过一般是两个人负责一个药田,不知道能不能把你放到我那一组里。”

    从白南星的话里宋知了了解到,不知道为什么,星耀智药在现在依然使用人工种植,甚至浇水这种事都是需要分派人手。

    在这方面,星耀智药一点都不吝啬花钱,药田遍布山腰,每一块都分两个人,也就是一块田要开两份工资。

    “那这个工作是要干什么?”鉴于白南星已经先工作了两天,宋知了向他虚心请教道。

    “记录他们每天的长势然后按时浇水。”

    宋知了:?

    “每天?”她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

    她小时候也是种过植物的人。

    除了大蒜这种长势喜人的,大多植物都是要小十天才可以看出变化,更是有很多品种一颗种子种下去一个月都没个动静。

    “对,每天。”白南星点点头,然后试图向宋知了寻求认同感:“神经吧。”

    宋知了诚恳地说:“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