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熹眨了眨眼,“跟你学的呀,近朱者赤嘛~”

    “调皮。”男人说了句,语气中却带着无限宠溺。

    宋熹坐在他旁边,说着这几天发生的大小事,其中就有自己流鼻血这一窘迫事件。

    “宝宝,你这是想我想得上火了?”

    “才没有。最近天气比较干燥,可能吃辣椒吃多了的缘故。”

    男人没有反驳,安静听她讲着生活中的琐事。偶尔,他会回应几句,表示自己有在听,也代表着在乎。

    直到宋熹讲得口干舌燥,才肯闭口不言,乖乖坐在那里,望向窗外的风景。

    一个蓝色保温杯适时递过来,宋熹接过。淡淡的菊花香气散发开来,她连着喝了几次。

    她看向商扶砚,唇角微微往上勾起,“你不会是想我想得上火了吧?”

    男人半开玩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

    “那你上火……有多严重?”

    “就好比,你像火焰山里的芭蕉扇,没有你,我这心里的火可灭不了。”

    “听起来,我这芭蕉扇的作用,还挺大的。”

    男人听后扯了扯唇角,岂止是作用大啊!感觉她不在身边的这五天,简直是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在思念着她,想知道她在做什么,哪怕再小的事情。

    日头西斜时分,他们抵达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