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昭昭气得额头都要跳出青筋来。

    “我说了!我真的没有拿茶水泼她!所以我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道歉的!”

    司慎行挑了挑眉,问:“是吗?可是我那个乡下来的未婚妻再是质朴不过的了,平时看到有老奶奶要过马路,就算是再赶时间也要扶人家过马路。我不相信她这么淳朴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孙昭昭刚才说夏灼灼是乡下来的,司慎行索性就顺着她的话,反问回去。

    孙昭昭一噎,脸色铁青,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我没有泼她茶水!这么多人在场,我当众泼她茶水,我疯了吗?”

    司慎行上前一步:“是吗?”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没有泼她!”

    司慎行凉凉扯唇笑了笑。

    “那这个无心之失,我就当没发生过,我的未婚妻也不是那种硬要揪着一点小事不放的人。不过……”

    他话音一转,说:“灼灼最是孝顺,她就算拿别的事情开玩笑,也绝对不可能拿她爸爸的事情开玩笑。她说孙小姐用她爸爸威胁她,这事儿,总不会有假吧?毕竟,她是个连县长和市长都分不清的乡下人,哪里懂官场这些弯弯绕绕?”

    孙昭昭脊背一僵,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镇定,说:“我没有威胁她。”

    可正是她刚才那一瞬间的表情僵硬,已然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现场的人一个算一个,都是各行各界的老狐狸。

    孙昭昭这一表情变化,骗不过他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