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大婚之后,这个畜生听信萧桃儿的鬼话,将她囚在暴室中,让她替萧桃儿生孩子。

    暴室里暗无天日,夏日酷热,冬日阴冷潮湿。

    除了这个畜生,她只有老鼠臭虫为伴。

    六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

    季书白每一次的到来,对她来说都是天底下最难以忍受的酷刑。

    活又活不得,死也死不了。

    就是这样,她生下了两女一子。

    萧尽染忘不了,她生下儿子的那天。

    萧桃儿把孩子一抱走,季书白心情极好的说她于国公府有功,要抬她做妾。

    他恩赏的语气,恶心的嘴脸让萧尽染当场干呕起来。

    季书白被她嫌恶的反应激怒,再也不肯见她。

    大概是有了儿子,他们觉得她没了利用价值,放她在暴室自生自灭……

    碎瓷片割断了绳子,也割破了手。

    重获自由,萧尽染冲到他面前。

    季书白神志不清,仰倒在地上还在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