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想找机会问问,她和季临渊到底怎么回事。

    翕州的消息再不灵通,他们也知道季临渊,绝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

    季临渊和荣国公一向不睦,虽说阿染许诺他,清流一脉欠他个人情,但因此就和荣国公撕破脸?

    姚文邈总觉得,这事情里有蹊跷。

    别院里,赵医官坐在椅子上,把刚刚和姚文邈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萧二小姐的伤不是根本问题,根本问题是她的心思太重。”

    “姚家久不在京城,能用得用的人也少,消息也不够灵通,二姑娘事事都要操心。”

    “看她今日在萧家行径,应是想快些解决自己的婚事。”

    季临渊握着铁扇,脸色不太好看。

    “姚家的动作呢?”

    鹤一抱着刀,“姚家是清流,做事一板一眼的。”

    “说是明日要去礼部,查二姑娘的婚书。”

    “要我说,还查什么婚书,季书白敢这么欺负人,就该直接打上门去。”

    赵医官也觉得,“姚家遇上荣国公府,那就是秀才遇上兵。”

    “我看啊,有理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