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卸过了妆,素面朝天,和台上的娇媚模样半点不同。

    一双眼睛十分诚恳地望着萧尽染,“事还没办,不谈事成之后如何。”

    “东家信我,我也信东家,你想让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萧尽染认真看着她。

    莺歌随戏班到她这儿唱戏前,就名声在外。

    外面说她什么都有,性子孤傲,狐媚妖孽,仗势目中无人。

    可几次接触下来,她发觉,莺歌并不是那样的人。

    她不愿给魏远铎做妾室,喜欢在台上唱戏,无论头疼脑热,只要她的票卖了,她必定站在台上,唱好每一场。

    同是女子,她格外珍惜这样的女孩。

    “你既信我,我便直说。”

    “魏家身后牵扯大案,季首尊奉旨追查。”

    “我想让你假意给魏远铎好脸,做出暗通款曲的姿态,我便做个恶人,棒打鸳鸯。”

    “让魏远铎以为,我是因为不想放你这个摇钱树才和他纠缠。”

    莺歌点了点头,“这事好办,我就是唱戏的,做戏是拿手好戏。”

    “东家,你派人留心戏楼,我搭上魏公子便给您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