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鼠仙的外套递给他,说醒了就不用了,谢谢你。

    鼠仙却说要我穿上,夜里山上冷的很,我吸了口鼻子,确实有些要感冒的感觉。

    看着天台上面,还有些倔强地睡在这里的老狗,我就问鼠仙,怎么那个人还没来?

    都半夜两点了。

    鼠仙听完就闭上眼,似乎在感受周围的动静。

    我也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鼠仙。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鼠仙猛地睁开眼,低沉着声音跟我说:“来了。”

    我心一凛,顿时一阵鸡皮疙瘩。

    鼠仙知道我害怕,就说我就在天台等他就行了,然后给我在天台设了个结界,说天台是安全的。

    我站在顶楼,手里又抱了个奶狗,看着鼠仙往楼下走去。

    寂静的月色,手机上面的时间指着两点半。

    刚刚我们走过来的小路上,突然走过来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

    我在顶楼上面看的分明。

    那个身影是个男人,背上驮着个大包,一只手上拿着铁锤,一只手上拿着一个捕兽夹。

    那个男人也没注意到向他靠近的鼠仙,他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放了一个捕兽夹,然后又铺了点草盖在上面,又拿着一块血淋淋的肉,放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