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里头不见客,正在养伤的人其实——

    “疼,疼,疼。”

    温辛嘶嘶地喊疼。

    她转头看着身后冷着脸给她上药的高大的男人,“你是想谋杀我,好继承我的财产吗?”

    就那手劲,温辛真的怀疑这个男人公报私仇。

    晁燕凉仍旧冷着脸,甚至周遭的气场都似乎比平日里更吓人几分。

    他冷嘲热讽道:“你还知道疼我,还以为你连死都不怕。”

    看着温辛身上的伤,他的脸上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想杀人。

    温辛身上的伤不重,只不过是她的皮肤实在是太过于雪白,才显得身上的那些伤触目惊心。

    他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团线给捆缚住了,令他心烦意乱,令他暴戾烦躁。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伤是为了谁而受的,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了他的神经里。

    这种说不出来,又强烈的情绪,撩拨得他心烦意乱。

    温辛趴着没有转过头,自然就看不到男人此刻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她说道:“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大白天的都敢来我的闺房。”

    以前还只是夜里悄悄地潜进来,如今仗着自己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白天都敢光明正大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