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夫人,您估摸着宫里什么时候能有消息?”

    姜苡柔接过月芽递上的湿帕子擦手,又抹上杏仁油润手,一双纤纤玉手白嫩细润,不再是乡下那样满手都是伤痕。

    “急什么,总要有个过程。”

    帝王那夜送了翡翠十八子送给她做生辰礼物,足以说明对她感兴趣。

    虽然她扔了翡翠手串,短时间内让焱渊帝气恼,但若是他发现她已经改动过的地方,必将会激起新的情绪。

    这日,皇宫,早朝后。

    养心殿,焱渊御座之上,案头堆叠的奏折上朱砂未干。

    批阅了两摞奏折有些疲累,闭上眼睛静谧。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玉扳指,

    想起那夜在墨府,姜苡柔被他压在紫檀雕花榻上时,这枚扳指曾勾断她颈间系着的肚兜带子。

    "陛下..."

    全福躬身道:"襄婕妤诊出喜脉,太医说已有两月余。"

    焱渊置若罔闻,脑海中是那日在崖底洞穴里,姜苡柔簌簌发抖,发间的莲花香气他至今还清楚的记得。

    "传旨。"

    他睁开凤目,抓起龙案上的翡翠十八子珠串扔进冰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