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请的不止酒楼那几位,当然也请了周副官。

    只是周副官也没来。

    镇长是想,到老太爷宅子拜访之前,先跟周副官打探老太爷的喜好,最好还能扯着楚天舒他们一起去,人多看起来也有面子。

    无奈之后连着几天,他天天派人请,谁都不曾来。

    除了戏班和大兵,城里还每天都有马车到老太爷的宅子,应该都是团长送来的好东西,看来搬家还没搬完。

    要等老太爷住得惬意了,估计周副官他们,少说得在这边陪上十天半个月的。

    镇长犹犹豫豫,只好安慰自己,时间还长,不用太急。

    拒了种种邀请的楚天舒,则每天上午练桩功,下午练内脏发劲的技艺,作息已经调整过来。

    就连第七天的大戏,他也只看了两个时辰就回来休息。

    好在他走得早,第八天清晨起来就看见窗外飞雨,听说是昨日后半夜开始下雨。

    秋雨冰凉,断断续续下了一整天,气温降了不少。

    到了傍晚,天色已经黑的像往常半夜的时候。

    酒楼今天早早打烊,关门点灯。

    楚天舒和两个老头子凑在大堂里吃晚饭,嘴上早已换了称呼。

    “钟叔,你看我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