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爸过完生日,我再次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院长已经处理完家事,听说是离婚了,女方分走了大半财产和孩子。

    我跟他见过一次,他看我的眼神充满阴鹜。

    但没有理由他也不能明面上辞退我。

    经过上次的事,科室的其他医生跟我之间也减少了接触,尤其是主任,每次开早会都要阴阳怪气我一番,我对此并不在意。

    我被排的夜班越来越多,接手的病人也越来越棘手。

    我知道这是他们悄悄给我的教训,但我并没有拒绝这些病人。

    这些病人的情况比其他病人更加危急,不管是做手术还是保守治疗都有极大的危险性。

    尤其是我今天才刚刚收诊的一位病人,今年已经80多岁了,脑出血住的医。

    在此之前他每年都会来医院待上一阵,但以前一直是主任负责,今年,他把这个病人交给了我。

    “他年纪太大了,不适合动手术,只能保守治疗,先观察。”

    “你收着吧。”

    他随口一说,就像是转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

    但我们都知道往往这种情况才是最棘手的。

    医院治疗能提供的帮助微乎及微,只能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