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饱喝足,天色也算是完完全全的黑了下来。

      折腾了一天又填饱了肚皮,葑斩廖也是昏昏欲睡。

      封钥函看他那小鸡吃米似得,头左摇右晃的一点一点倒也有趣,索性打消了叫葑斩廖起来的念头直接抱着小包子往回走。

      夜色下闪亮亮的霓虹灯色彩缤纷,印着川流不息的人流让封钥函突然油然而生出一股惋惜的感觉。

      然后他回过身,丝毫没有犹豫的一步步走进巷子将这一切抛在身后。

      进入巷子后光线明显暗了很多,封钥函将怀里的葑斩廖往上抱了抱。

      ……小家伙长得道挺快,他现在抱着都稍微有点碍事了。再过上个几年估计连这样小孩子式的抱法都做不了了。

      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路经一个幽深的胡同,那里的光线明显是比现在更加昏暗些许,封钥函脚步一顿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引起他这样本能反应的不仅仅是这里的环境,还有的是一股他在末世后一直相伴印象深刻的味道——血腥味。

      寂静的巷子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封钥函眯眼仔细聆听果然不捕获了一丝丝极其轻微的咀嚼声。

      谨慎的放轻脚步,封钥函向巷子中看去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蠕动着,同时随着他的靠近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腐朽的臭味扑面而来。

      眼前的场景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当场尖叫出来,一个穿着暴漏的女子正与一种极为扭曲的姿势倒在地上。

      她的脖子上有一个狰狞的裂口,看样子是致命伤。

      顺着裂口往下,她的腹部被开膛破肚、脏器和鲜血洒了一地。

      从她已经狰狞的看不出原貌的脸,和瞪大的双眼可以看出来,在她受到袭击的那一刻她是多么的惊恐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