葑斩廖动作一顿,但还是乖乖的点了头并且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封钥函。

      “这样……”封钥函沉吟了一下“这不奇怪,按他的性子是小心惯了的。”

      “哥哥?”葑斩廖歪头不解。

      封钥函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魏沢是毒素异能,他这个人警惕的很总会在自己身上安置一些作为以防万一的安全保护,所以藤草没能成功袭击想来也是这样。”

      “这样啊……”葑斩廖偏了偏头“哥哥又是怎么发现的?”

      封钥函默默从床脚拎出来一小节短短小小的藤草,翠绿色的小巧植物乍一看就跟一条小蛇似的一扭一扭的撒娇耍赖,试图勾在封钥函的小拇指上。

      “…………”

      “之前在营帐里你和赵邱文说话的时候我就看到它钻出去了。”

      “………………”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小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封钥函捏了两下有点好奇。

      只见葑斩廖的耳尖一下子就红了,在封钥函下手捏那一段藤草的时候还轻不可见的颤了颤。“那是我的一部分,刚刚挑衅渣球文的时候用来偷听沈上校他们的具体位置。”

      ——所以才那么准确的让赵大公子在沈上校面前‘坦荡荡’的啊……等等,他刚刚是不是听漏了哪一句?

      思索着的封钥函一僵,手上无意识揉捏着藤草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再回头他家包子已经是脸上微微泛红,“你刚刚说这个……是你的一部分?”

      “唔……”葑斩廖趴在封钥函身上蹭蹭,跟只小猫崽似的……当然请无视他明显不正常的脸色。

      ——做了个大死的!封钥函心中欲哭无泪,请问他可以重启再来一次吗?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