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安站在距她两步之遥的地方,淡淡朝她睨了一眼,目色仍旧冷着。

      “继续。”

      ……如何继续?

      她下身已经脱得仅剩下这月事带了。

      江芙咬着唇瓣,口中满是血腥味。

      沈随安的眸子却是锁在她胸前。

      江芙的腿微微颤了颤,眸底闪过些乞求:“您不是要检查我的月事吗?这上裙……”

      “怎么?你身上哪一寸是我没有瞧过的?”

      沈随安眼中的讥诮更甚,捻着拇指上那翠玉扳指,声音幽冷:“眼下你不过是沈府的婢子,任由我生杀予夺的罪奴,还要端着你那江家大小姐的架子?”

      他讥诮打量着她,语气带了些漫不经心的威胁:“还是说,江澈的命,你不想留着了?”

      江芙指尖冰冷,掌心几乎要被指甲刺破。

      她瞧出来了,沈随安并不是想检查,只是想羞辱她,教她看清自己现下的处境,教她老老实实屈服,在他身边当个麻木的牲畜便是。

      她没得反抗,也不能反抗,弟弟和她的命都被他攥在掌心里,他说什么,她都只能照做。

      “是,奴婢明白了。”

      江芙抑制着嗓子里那股将要破土而出的哽咽,低头红着眼解开衣襟上的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