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横死国外,二哥他们只顾争夺宋氏,是我一个人去国外给他收的尸。”

    “我被送到傅家,说是避难,其实算是一枚弃子。”

    宋政淡然回忆着,“当时我性格阴沉,沉默寡言,不爱与人来往。”

    “来老宅找老师的人,大都会对我投向怜悯讥嘲的目光,偶尔感慨两句,满是看戏。”

    “老师有心护着我,不想我被那些人影响,就悄悄把二楼书房的钥匙给了我,让我有一片清静之地。”

    “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就看到了这幅画。”

    画技不算好,但却捕捉到了傅青隐最灵动明媚的气韵,将这抹气韵落在纸上,满是生机勃勃。

    所有看到这幅画的人,第一反应一定是,画上的女孩子一定很开朗爱笑。

    似春日阳光,灿烂明媚。

    被阴云笼罩的宋政看到傅青隐的画像,也是如此。

    不过,这只是最初印象。

    宋政走到三号书架,从第二层抽出一本书。

    书已经有些年份了,纸张都有些泛黄,上面还有着不少字迹娟秀的笔记。

    宋政牵着傅青隐的手,带着她走到窗口的椅子旁坐下。

    把书翻开到有书签的那一面,他取出书签,指腹细细摩挲了上面的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