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忽然想起十九岁那年。

    傅青隐刚被接来京城,傅闻声以生辰宴的名义,替她办了个盛大的欢迎会。

    台上的小姑娘盛装打扮,手上举着酒杯,端着大方得体的笑,可却美的像是玻璃制品。

    好似眨眨眼就能掉下一颗颗的眼泪。

    落在人心尖,烫的胸口疼。

    以前的宋政不知道怎么形容,后来才知道有个词叫破碎感,很适合当时的傅青隐。

    她当时一定满腹委屈和害怕,却不知向谁倾诉。

    那一瞬间,宋政其实无法将她和爬墙少女联系在一起。

    宋政心绪如潮水涌动。

    他轻轻低头,吻住她的耳垂。

    男人的呼吸和声音摩挲着傅青隐的耳廓。

    “现在不爱哭了,是因为在傅家被欺负了?”

    傅青隐双手环住宋政的腰,陷入了沉默。

    不回答,就是默认。

    许久,傅青隐轻声道:“阿政,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