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闻言一顿,似乎想到什么,急忙忙上前小心翼翼地翻开襁褓,就见其中赫然躺着一袋银子。

    二人对视一眼,露出苦笑和感激,遥遥朝着天池城拜了一拜,互相搀扶着走远了。

    他们离去后不久,夜色来临,一群人蒙面大摇大摆地踢开了这家人的临时住所,手里兵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却在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时面色发黑。

    “算他们跑得快!”为首一人骂骂咧咧地带着人就想离开,可还没出门就被执法堂的人逮个正着,一个不落地全被抓住,深藏功与名的楚迟安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在被发现之前转身离开了巷子。

    五日后,楚迟安与何谓坐在看台上,下面是参与第一轮天赋测试的人,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热闹非凡。

    这几日别人收获如何不清楚,她倒是收获非凡,成功在圣殿各派中出了名,几乎将他们全都得罪了个遍。

    何谓有些无奈,也曾告诫过楚迟安,但一被说她就会喊冤,除了赵北河是她故意挑衅,后面都是其他人先动的手,如果忽略她挑衅的眼神。

    何谓调查过后也发现是这样,便没在说些什么,只当是他们发现了楚迟安的天赋后想要针对她。

    反正他们没吃亏,便由着楚迟安去了。

    楚迟安表示,他们这种给令牌的行为明显就是在提前吸纳好苗子,生怕人才被别人抢走,而只有帮派间才会存在这种行为,她由此推断圣殿内部关系并非坚不可摧。

    有空子不钻是猪。

    第一轮测试十分热闹,场上光芒五颜六色,何谓等人似乎看到了什么好苗子,还没等测试宣布结果就去拦人了。

    百无聊赖的楚迟安撑着下巴眯眼看向四周,她是唯一一个拿到特殊令牌的人,自然会吸引多方关注。

    见她孤身坐在那里,旁边几人对视一眼起身朝她走来。

    “安姑娘,”来人神情温和,语气也如春日细雨般润入人心:“何谓那一派日渐没落,不知你有没有意愿加入我道安长老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