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聚集许久,散去却快,外面弟子还在议论这一情景,戒律堂内四位长老望着顶上的大洞陷入沉思。

    七长老掌管宗门花销,是个财迷,见此心痛不已:“钱啊!这得需要多少钱啊!”

    楚迟安贴心地指出明路:“谁损坏,谁赔钱。”

    七长老转头看向地上快被劈焦了的四人,甚是欣慰地点点头,心顿时也不痛了:“言之有理。”

    萧徽和陆可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四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劈成这样。

    三长老摸了摸胡子,道:“这四人按宗门规矩处置吧。”

    旁边有戒律堂的弟子应是,叫人将这四人先抬出去,等后面养好伤了再去受罚。

    萧徽愣住,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可想起他刚刚在门口听到的,楚迟安亲口说自己恃强凌弱,又道:“各位长老,那楚迟之事该如何处置?”

    他看向大长老,也就是自己的师傅,却只得到一个不满的目光。

    还是八长老好心给他们叙述了一遍经过,萧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扭头看向楚迟安:“你为何不早说?”是故意让他出丑吗?

    陆可唯也出声,看她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楚师妹,大师兄真的很担心你,一路赶过来,你怎么让大师兄在各位长老面前难堪?”

    “哦,”楚迟安面无表情:“担心到一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定罪,生怕我罚的不够重。这担心给你你要不要啊?”

    陆可唯噎住,没再出声。

    萧徽垂眸:“弟子心焦过头,不明事理,请各位长老责罚。”

    三长老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别人的弟子他可操不来这心,可谁想大长老半句话不说,他暗自叹了口气,只能无奈道:“就罚你去给那四位师弟行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