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眼下两相比较,我的确是那个更没有素质不讲道理的人。

      然后她毫不犹豫的拉开了车门,坐到了副驾驶,轻轻的扣上安全带。

      路天行看着我轻蔑一笑,说:“咱们出发喽!”

      说罢,他一脚油门。轰鸣声中,蓝色的敞篷跑车左挤右插疯狂加塞,快速的消失在车流之中。

      人群散去,我还呆立在原地。

      这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别龙马打过来的,他让我没事早点过去,孙姐准备煮饭了。

      我失魂落魄的骑着车,心如死灰。

      别龙马看到我走进店里,招呼我准备吃饭。他一看我脸色不对,忽然问:“失恋啦?”

      “啊?”我没料想他竟然一语中的。

      别龙马见我没有否认,知道竟被自己猜对,嘿嘿笑着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司汤达说过:‘爱象发高烧,它的来去均不受意志的制约。’失恋了不要紧,要紧的是过好自己。”

      我不知道他从哪知道的司汤达,也没心情和他纠结司汤达。

      我说:“你不会理解的。”

      别龙马拉着我蹲在马路边,说:“你师父是过来人,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无语:“师父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八卦?”

      别龙马从口袋里摸出烟来,我们都点上,他吐出烟雾,缓缓的说:“你师父年轻的时候,嘿嘿,也是曾伤遍天下少女心的角色。爱情嘛,确实需要薄薄的一层忧伤,需要一点点嫉妒和疑虑,要像充满戏剧性的游戏,要患得患失,要酸甜又苦涩,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