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宝钱庄可真是卧虎藏龙,这金卯声名不显,江湖上从没听说过这号人物,竟然也是个地字榜高手,而且看年纪也不满三十岁。

    正北看台上,黑纱遮面的女子对身旁的徐衍山说道:“那徐亦航可是你的故交,本管事若是以后让你出手对付他,你会如何做?”

    徐衍山今日得见自家亦兄弟,本是高兴得很,但顾忌钱庄,便一直没敢出声,此刻二人关系却被挑到了明面上。

    徐衍山也是江湖老油子了,回道:“属下自当以钱庄利益为先,别说是朋友,就是亲兄弟,属下也不会手软。”

    黑纱女子冷哼了一声,瞟了眼封胥,又说道:“你二人本在蜀地,若不是急用人,钱庄也不会把你二人调来中原。杀、讨两堂中原总堂可不是蜀地分号总堂,如今你等代行两堂总堂主之职,好自为之。”

    徐衍山、封胥对视一眼,行礼道:“多谢总管事提拔之恩。”

    这空徐亦航与金卯已经拼了数招,徐亦航还不敢暴露天势四象剑法,只以六合剑法对敌,二人倒也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各派青年俊杰都自叹不如,廖玉衡、商西韵、苏惟贤等人向来被赞誉为武林年轻一代翘楚,但此刻跟擂台上的两人比,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高手过招没那么些花哨,两人又对了几招后,都更为谨慎了。

    徐亦航愈发觉得这金卯的武功路数有点熟悉,无论是身法还是刀法,都有一点绝刀门的影子。

    两人相距三四步远对峙,徐亦航忍不住问道:“阁下可是出身绝刀门?”

    金卯并未答话,挥刀直取徐亦航。

    徐亦航挡下一刀,小退数步,又问道:“阁下是使了什么手段遮掩面目?竟让人无法记住面容,如此遮遮掩掩,可不是磊落行径。”

    金卯终是开了口:“劝你少打听,知道的太多死的更快。”

    徐亦航闻言也不恼,笑道:“在下只是好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