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停下了。

    厉枭听到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

    可手却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不受控制的将熟睡中的,另一边的肩带也扯散了。

    丝滑的布料从身体上划过,终于回到了原有的位置,露出了被藏起的“春光”。

    厉枭刻意压抑着略显粗重的呼吸,眼神却忍不住侵略的缓缓下移。

    思想像是在此刻被割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尽力保留着理智,另一个,则是叫嚣者要宣泄渴望。

    哪怕这样不够“君子”,甚至有些……明目张胆的下流。

    可能让他这样失控的……只有一个人。

    滚烫的双唇,终究还是忍不住贴上了对方,辗转反侧,让她染上自己的味道。

    然后顺势……

    她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此刻就像一块无时无刻不在勾人的小点心。

    厉枭的吻很轻柔,但霸道的破坏欲已经在脑海中叫嚣了半天。

    想亲她……

    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