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间里全都是统一的↑床下桌,学校为了避免产生麻烦,床位上都贴上了名字,各自对号入座就行。

    在2009年,像是中大这样的学校,学生自己一个人来报到的事情也不算多常见。

    初认识后,冶一的父亲就笑着开口问:“周宽同学,你父母是在后面还没上来吗?我看你也没拿什么东西。”

    周宽顺嘴回答:“没有,我自己来的。”

    然后也解释了句:“借住的地方刚好离得不远,几个地铁站的功夫就过来了,也不麻烦。”

    听得冶一有点赞叹:“听起来就有点潇洒。”

    说着,又是晃了晃手,面上似乎很有点遗憾的样子:“早知道我也自己过来。”

    周宽只是笑笑。

    心里面都秃噜出了一句评语了:“这小朋友不光戴着金丝边眼镜,一举一动都有点骚啊。”

    见面就下评语,对重生后的周宽来说,不常见。

    在周宽到来之前,他们都到了好一会了。

    所以见到周宽又寒暄了一小会后,家长们便先后离去。

    很快,宿舍里就只剩下了几个少年。

    见周宽先抽出自己床铺下的椅子坐下,隔壁冶一也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其他仨各有动作。

    有点像是围成了一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