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傅砚辞开口,一旁的墨风率先替梅久解围道:“唉,身为局外人,看东西总是全面,可身为局中人哪里有那么自由呢,钱不凑手啊。”

    有钱谁不愿意钱生钱,只是高门大户随手撒的金豆子,都可能是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哪里有可比性。

    从高处评判他人,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墨风对梅久印象极好,物伤其类。

    因此哪怕她主动爬了公子的床,他都觉得她被逼无奈,情有可原。

    看着向来寡言少语的墨风难得开口为人说话。

    傅砚辞侧头瞥了他一眼——

    墨风立刻垂首,“是卑职僭越了。”

    箫彻倒是大度的摆手,“无妨,是我狭隘了,我自认吃过苦,可想来出身伯府,所吃的苦也是有限——”

    “公子——”箫彻的话被他手下打断,他自远处跑来,将一个小包袱递了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

    箫彻面上犹带着笑意,可眼里的笑渐渐消失了。

    他嗯了一声,等随从走了,将手中的小包直接给了傅砚辞。

    “喏,你要的东西。”

    傅砚辞刚想打开,箫彻抬头看了眼周遭,将不远处跟上来的尾巴尽收眼底。

    他抬手摁住了傅砚辞的手,示意他,“时候不早了,吃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