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明弯腰上前,“其实你可以劫个色。”

    “奴婢不敢。”

    “你可以敢。”傅伯明直言不讳道:“劫色可以,劫命不行。”

    梅久闻言看了过来,傅伯明抬手给烤鱼翻了个面,动作自然,“色可以随便劫,知己可以有很多,命只有一条。”

    梅久深以为然,这话题终归是掀了过去。

    夜幕降临,白日里连绵起伏郁郁葱葱的山林,夜里漆黑幽深,树叶随风簌簌刮着,树影幽深。

    要不是眼前的火堆,身边还有个说话的人,自己还真是有点害怕。

    梅久不打算想太多,右眼一个劲儿地眨眼睛,连着眨了第二次的时候,傅伯明发现了端倪。

    “你眼睛怎么了,做什么老眨一只眼?”

    梅久揉了揉右边眼睛,她入水的时候,觉得眼睛进了水,她也没太在意,可眼下右眼有些雾蒙蒙的,右眼好像有许多黑色的小点点。

    偏偏左眼睛正常,两只眼睛一起睁开看得时候,就觉得怪怪的。

    梅久右眼仿佛有许多点点在眼前飘。

    右眼眯起来,只用一眼看,能好一点。

    她不想节外生事,于是摇头道:“没什么。”

    傅伯明看了她一眼,“哦,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