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景州望着极力想要隐在群臣中间的叶召南,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

    这几日,每到退朝时,她总是慌不择路的离开,濯景州怎会不知,她在避着他。

    “陛下!”

    如今这天下太平,军中士兵日日能做的只有在营中操练,哪有什么军务要商讨的?

    叶召南认命的折回身,对濯景州躬身作揖。

    濯景州踱步到了叶召南的跟前。

    他凤眸微眯,目光倏的凌厉了起来,“叶爱卿,你这几日似乎在躲着朕?”

    “陛下,微臣不敢!”濯景州未示意她免礼,叶召南便只能一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看着眼前的金丝绣龙靴,她眼底划过无奈。

    她就知道,这几日躲着濯景州,他定会秋后算账的,这不,现在就来了!

    “嗯?不敢?”

    一声冷哼,濯景州语调上扬,凤眼微眯,眼神以为不明的看着叶召南。

    “既然不敢,那今日你便陪朕一道出宫。朕听闻,今日望江楼有诗会,朕甚感兴趣,你陪朕一道去瞧瞧!”

    话锋陡然转变,濯景州浑身冷意悉数敛去,唇角噙笑,伸手虚扶了一把叶召南。

    叶召南微微错愕,她以为濯景州将她留下,该是要训斥她的!

    “怎么?你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