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歙县县令不仅私加赋税,还打着孤的名号强行增收各种苛捐杂税,这又有休宁县令勾结商人士绅,倒卖朝廷赏赐之物,巧占百姓农田,啧啧……接下来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好戏,孤可是越来越期待了!”说罢,还看了一眼徽州知府王景辉。

    两个县令在县里胡作非为,无论他这个知府有没有参与,知不知道,都逃不掉罪责!

    “有人主动站出来认罪吗?”朱雄英对着众人问道。

    徽州的官员一个个噤若寒蝉,甚至不敢大口喘气,不断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紧张到了极点,即便如此,也没有人站出来。

    “孤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想一条道走到黑,那别怪孤刀快了!”

    说罢,回过神,吩咐一旁的御史说道:“念吧,让这些道貌岸然的父母官都听听,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刘御史从袖口处拿出一份早已写好的奏疏念了起来。

    “新安卫指挥使吕鸿,伙同千户胡安顺,冯普二人侵吞劳役粮饷一万三千六百余贯,倒卖盐,油之物共牟利三千余两,麾下各佥事,千户,百户等分得三成,吕鸿本人私吞七成!”

    “徽州卫指挥使姚华,在平定高明,陈忠平作乱时,指使手下将二人村庄村民全部屠杀,残忍割下人头,杀良冒功!”

    “什么?”

    “你这个狗官,竟然屠杀我们全村人,老子弄死你!”

    高,陈二人听到此话,顿时暴怒起来,立马冲上去要把姚华生吞活剥了,却被廖家兄弟按了下来,没想到压根按不住,宁国卫冲进来四五人才将二人制服。

    朱雄英走上前说道:“不要着急,该死的今个一个都跑不了!”

    吕鸿挨了二十个巴掌,早已跪在地上,姚华走出来跪在朱雄英面前哀声道:“太孙殿下,臣冤枉啊,臣所杀之人确实都是乱民啊!”

    朱雄英懒得和他争辩什么,冲着门口喊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