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

    看的通透也好,看的惘然也罢。

    用了心,就是输。

    我真想问季翻蜃:你拿强制性的手段把她留在身边,打算娶她吗。

    还是待她人老珠黄无人接盘,再将她一脚踹开呢?

    哪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名分这种东西。

    若是不爱。

    —

    我的睡眠从温同学含泪死在我面前之后就变得浅了。连梦的内容都变得单一无味,或是那个暗无天日的别墅,那双极具挑逗意味的手;或是年少轻狂时温同学赐予我的缱绻的缠绵与爱意;或是阿鲸那灿烂如鹿一般的眼睛。

    虽说来到这条街道,买些日常用品方便了不少,但是夜晚的繁华让我无法酣然入睡。

    那些美好得像宫崎骏手下的蓝图一般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一一掠过,记忆都带有油画的质感,像一辆永不停歇的列车,行得缓慢,却坚决不回头。

    大概在11点时,李琛染竟然再次大驾光临寒舍。

    我条件反射地立刻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惺忪的睡眼还没有完全睁开,李琛染换了昏黄的灯光,让我的眼睛不至于太过难受。

    ——挂断季翻蜃的电话之后,我又动作麻利地打开电脑码字,竟然就这样睡着了。“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啊,我的睡眠本来就比较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