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井颜这几天,被东篱盯着喝了不少的药,喝的自己浑身上下全是一股散不去的中药味,难闻的很。

    她想洗澡,东篱也不让,说她背后的伤还没有好,下水容易感染。

    宋井颜郁闷,她是医生,她难道不知道会感染吗?她仔细的检查过自己的后背,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下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可他偏偏就是不允许。

    她武功又不如他,被盯的死死的,就连撒娇的功夫都没用了!

    唉声叹气的坐在院子里,身旁是正在刻东西的东篱。

    “夫君,你刻什么呢?”宋井颜问。东篱恢复记忆之后,宋井颜有时候兴奋就会喊他殿下,东篱觉得不妥,于是她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继续叫他夫君。

    也不知道是夫君这两个字好听,还是她唤的好听,东篱似乎对“夫君”这两个字更为受用,宋井颜问他为什么,他也笑而不语。

    除了东篱盯着她养伤一事比较苛刻之外,他对她其他的事情,异常的纵容,就连当初她非要跟他同寝之事,也变得异乎寻常到顺利。

    但是,容许她躺在身边是可以,但是他却绝对不会真的碰她。

    呃……那种碰她。

    每天晚上,东篱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哄她入睡,温柔的都不像她认识的殿下了!

    当初,那个吼她滚出他的寝房的殿下哪儿去了?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么温柔的殿下呢?

    莫不是被老天爷掉包了吧?

    可她很高兴,哪怕他还是不会将她变成他真正的妻子,可是,能够被他如此爱如珍宝一般的抱在怀里,夜里同床共枕,清晨醒来还可以靠在床头说点悄悄话,她已经很满足了。

    她觉得满足,东篱却觉得不够,亏欠了她那么久,他总是想尽力弥补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