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难以置信地望着墙头,跌跌撞撞的走到墙角。

    他的目光,未曾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见了。

    就像他这两年做的梦,梦醒时分,只剩下眼角的泪,什么都没有。

    萧湛望着她,激动到面部肌肉抽搐,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脸上带着笑,笑着笑着,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坐在墙头,低着头也在笑。

    在那一仰头,一俯首间,成为了永恒。

    他压抑着自己,问:“怎、怎么来了?”

    “路过。”她口是心非,前言不搭后语的说:“我给你打了电话。”

    他说:“我看见了。”

    她执着地问:“那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萧湛一时答不上来,一股悲伤从心尖蔓延至四肢百骸。

    以前的她,冷静得可怕,不会这样刨根问底。

    深知她学了犯罪心理学,自己的一丝异样都会被她察觉,他努力再努力地克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