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医生跟护士抬着裴逸寒上了车。

    救护车一路鸣笛,裴逸寒被紧急送往医院。

    乔昔念紧紧跟在担架旁,她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满心都是愧疚与担忧。

    手术室外,灯光惨白。

    乔昔念像一尊雕塑般坐在长椅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术室的门,一动不动。

    她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裴逸寒为她挡下广告牌的那一幕,自责与不安如潮水般涌来。

    这一夜,她彻夜未眠,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手术室的门终于缓缓打开。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却欣慰地告知手术成功,但裴逸寒伤势较重,需要长时间恢复。

    乔昔念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长舒了一口气,可心里的自责却愈发浓烈。

    第二天一大早,裴夫人得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她保养得当的面容上满是焦急与不安。

    得知儿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后,她立刻吩咐助理调取现场监控。

    看完监控,裴夫人的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冷冷地看向乔昔念,质问道。

    “我儿子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怎么能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