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尔也会动摇。

    譬如看着他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幼儿园没有人接。

    又譬如现在生病,失去所有的精气神躺在床上。

    这个时候,总是会在所难免地冒出很多别的思绪。

    可同时我又记得,自己的亲骨肉深刻给自己带来的每一分伤害。

    如此,我总是会轻而易举地坠入煎熬和挣扎。

    ……

    翌日一早,

    莫泽宇已经没事了。

    下了楼,左顾右盼地寻找着什么。

    “看什么?”

    莫以诚问他。

    莫泽宇想问,妈妈是不是回来了?

    因为他昨晚好像做了个梦,梦见妈妈回来了。

    还给自己做了非常好吃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