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剥了皮的眼镜蛇,季福生又震惊半天,做了这么多年的猎户,遇上这种大毒蛇他都不敢贸然动手,实在无法想象她是怎么抓的,还把蛇皮剥得如此漂亮整齐。

    “爹,快把蛇肉烤起来,烤成蛇肉干够咱吃几天呢。”季昭一抬头,就看见父亲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季福生连连应声。

    季昭把眼镜蛇头切下用密封胶袋装好,又把蛇尾扔进锅里,熬了小半锅蛇汤,父女俩各喝一碗,给季家兴喂了一碗。

    这一夜,他们吃了逃荒以来最好的一顿晚餐。

    ~

    翌日一早,两人带着还没醒的季家兴马不停蹄地追赶队伍。

    带着伤员赶路脚程自然不比轻身上路,紧赶慢赶,天黑时终于赶到发现季家兴丢了的地方。

    父女俩商量决定就地过夜,季昭挑了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架锅准备做饭。

    “昭儿,你阿兄为何还不醒?”一天一夜过去了,儿子还没醒来的迹象,季福生很担心。

    季昭也觉得不太对劲,照理说也应该醒了。

    她查看了季家兴的伤口,然后从空间取了一瓶葡萄糖给他灌下。

    看见那瓶凭空冒出来的葡萄糖,季福生虽然不再惊讶,但心里还抓心挠肝地好奇,因为这些东西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相信即便京城的大户人家也未必见过这种透明到可见人影的瓶子。

    “爹,咱们得停留两天,让阿兄身子稳一稳再赶路。”

    季昭发现季家兴现在的状态比昨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