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吹牛的时候麻烦打个草稿吧。”马济元简直笑了。

    “真是涨见识了,哈哈,老马观气是一流的,他都达不到这个境界,你说你能?你是在开玩笑吧。”一群老家伙笑了,对陈宇纷纷表示不屑。

    “马医生身体无恙,但看身体气机,三元缺一,而且面色微黄,半年前,做过胆囊切除手术吧。”陈宇笑道。

    马济元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像是见鬼似的看着陈宇。

    “而且看马医生命脉气象,当有一兄一妹,兄长应该在,但三道命脉中一道微沉,如果没错,令妹当在五十岁左右夭折,死于胃癌。”陈宇又说。

    “你,你怎么知道?”马济元震惊了,他死死地盯着陈宇。

    “我说了,观诊的最高境界是推算命理命机,你水平达不到,不知道也是正常的。”陈宇淡淡一笑。

    马济元的嘴唇哆嗦着,良久,他才叹了一口气,对着陈宇微微一拱手道:“老夫……佩服。”

    “老马,你就这么认输了?”剩下的两人震惊了,马济元观诊是很出名的,可是一个回合就败了,看来这陈宇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败了,败得心服口服,我爷爷教过我,说观诊的最高境界,是观命,根据一个人的命理命机,推断出这个人的身体状况甚至亲人状况。”

    “他都去世五十年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能达到这境界,佩服,佩服。”

    “老马,输了就要认,这是败帖,签名吧。”赵老笑呵呵地取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一篇败帖。

    大概意思就是谁谁谁,于哪年哪日败于杏林居天云医药陈宇之手。

    马济元一言不发,签上自己的大名,退了下去。

    “两位,谁先来?”陈宇看了王世元和李成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