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告诉朕,你要去哪儿?”

    越婈不敢看他的眼眸,她从未见过君宸州如此震怒的样子,哪怕是那日在乾元殿杖责了数十名宫人,他的眼神都没有此刻这般让人害怕。

    晃动的火焰下,男人掐着她的下颚,一字一句道:“你一直在骗朕。”

    越婈仓惶地抬头,眸中闪烁着惊恐和一丝疑惑。

    他为何这样说?

    方才他叫自己“杳杳”,他是想起什么了吗?

    越婈陡然通体生寒,不等她说话,君宸州就毫不怜惜地重重掐着她的脸颊。

    “没有小字?”

    “会在宫中等朕回来?”

    君宸州怒极反笑:“一桩桩一件件,你都在骗朕!”

    “不...不是的...”越婈被他掐得发疼,眼泪无助地滚落。

    “不是?”他冷冷地勾着唇角,念着她小字的语气裹挟着怒火,“杳杳。”

    “旁人都知道,却唯独瞒着朕?”

    “哐当”一声,带血的长剑被扔在了地上,君宸州轻抚着她泛红的眼尾,嘴角是讥讽的笑:

    “想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