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醒过来。

    身上有符,纸婆娘不能将我怎么样。

    她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无非是想要我把符弄掉,白天她还拉我了呢。

    只是没想到,一会儿我身上就凉飕飕的,生生给冻醒了。

    被子被堆在床角,身侧,纸婆娘居然不见踪影,被我上过锁的房门敞开着,冷风嗖嗖往里灌。

    我阿嚏了一声,赶紧下床,想去关门。

    走至门前,却瞧见门口站着个女人,窄肩细腰丰臀,风吹得她都快站不稳了。

    她瞥我一眼,朝着院门口走去。

    这压根不是什么女人,就是纸婆娘!

    “喂!”我喊了一声。

    她干什么?

    她怎么要出门?

    还要引着我出门?

    一晃眼,她走到院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