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来头不小,就连宁霁都得给他让位。

    三人甫一进门便规规矩矩地朝几人见了礼,桌前几人目光扫来,温若瑶看到温珏不免侧了侧头,深怕被兄长认出自己来。

    宁霁放下酒杯,在谢谨行肩头拍了一把,“可算来了,你们几个可让我表哥好等,还不速速献上一曲再来敬酒赔罪。”

    谢谨行眯了眯眼,一记眼刀扫向宁霁。

    依他看,这个表弟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就该好好教训他一顿才是。

    若非公子再三相邀,他决计不会来的。

    有这时间他不如多看看卷宗。

    海棠跟温若瑶对视一眼,两人是头一次合作,不知对方会些什么曲儿,温若瑶只得调了调弦,着手拨了一曲《拓枝余》。

    海棠一听便听出了调子,以琴声相合,舞师也是个妙人儿,随即翩翩起舞,宛若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清脆的银铃声响彻整个雅间,温若瑶拨弄着琵琶,眼神却止不住地往谢谨行身上瞟。

    宁霁说待到曲毕要去敬酒赔罪,是她接近谢谨行的好时机。

    可她如何在众目睽睽下取他性命呢?

    不能硬来,只能智取。

    宁霁跟温珏饮酒听曲儿,时不时朝这边看上一眼。

    两人是同窗,也是好友,关系一直都不错。只是温珏跟谢谨行的关系一般,跟谢昱承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