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杨语琼一个眼刀甩到了季宴礼身上,“你又吃什么飞醋,一边儿呆着去。”

    季宴礼无奈,高大的身躯蹲在了盛沛怀轮椅旁边。

    “太姥爷,你看自从朝朝到家里以后,我都快成为地里的小白菜。”这话一点儿不霸总啊。

    这句话把盛沛怀乐得不行,他带着笑意用手拍了拍季宴礼的手,“辛苦你了,以后朝朝拜托你了。”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这把年纪什么时候从梦里面走了都不知道。

    不过,这一段时间他知道不管是季宴礼还是季家长辈对他的朝朝都是真心疼爱。

    就算随时闭上眼睛,他都能瞑目。

    “太姥爷,别说这个,都是我应该做的。”

    季宴礼让老人放心。

    男人嘛很多话都在眼神上,彼此都懂。

    第二天,立冬——

    十一月的天气,郊外的墓地有些微微凉。

    盛朝朝把手里的花放在了妈妈、姥姥姥爷墓碑前。

    “妈妈,姥姥姥爷,陆云霆那个人渣下来给你们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