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太凶,绝对不至于闹到一死一疯这种地步。

    程老师请来看事的道士和尚、先生神婆,也未必都是骗子。

    这笔钱恐怕没那么好挣。

    “许仙,这事很危险,你懂这方面我就随口一问,你不用顾虑那么多,安全重要。”

    “那两人怎么死的?怎么疯的?”

    “疯的是个神婆,在那房子里住了一宿,第二天就疯了。”

    “死的那个…”

    说到这,程老师停顿了下来,摸出烟,手一直哆嗦点了好几次才点着,猛抽了几口后告诉我。

    死的是个阴阳先生,在房子里住了一晚,自己把脑袋割了下来。

    被发现的时候,人倒在血泊里。

    左手抓着头发提着自己脑袋,右手还握着沾满鲜血的菜刀。

    “我没亲眼看到,但自己把脑袋割下来,想想都渗人,甚至从科学角度来说都不可能发生。”

    “可…可偏偏就发生了。”

    我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用菜刀砍脖颈,恐怕一刀下去,百分之九十八的人就会因为剧痛、因为害怕放弃。